文 | AI财经社 实习生 张森
编 | 明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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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ofo搬离了梦初步的当地。
9月19日,#ofo搬离中关村#登上微博热搜,哪怕落魄至今,这家企业依旧触动着国人的目光。现在,ofo原坐落中关村互联网金融中心的工作室已触景生情。
有音讯称,ofo搬去了离北大6公里的牡丹园,亦有音讯称ofo搬去了北京昌平,AI财经社经多方看望均无法证明音讯的准确性,ofo去向成谜。而ofo方面只留给了人们一句“不予置评”。
2014年创建至今,这现已是ofo第五次搬迁。从北大科技园小区初步,直到此次搬离中关村互联网金融中心,五次搬迁书写着ofo的兴衰成败。
缘起北大,3年融资超21亿美元
ofo的故事,始于2014年。其时,还在北大读研的戴威与四位同窗一同建立了ofo。这,是五位年青学子创业梦的初步,其时公司还在北大科技园内的小区里。
ofo五位草创人,从左到右依次为:薛鼎、张巳丁、戴威、杨品杰、于信
万事开头难,戴威等人做过许多测验,均以失利告终。直至2015年,他们盯上了自己的学校——北京大学,在北大建议同享自行车的召唤,并喊出了“让北大同学随时随地有车骑”的标语。初始运营方法也很简单,“让有车同学同享自己的单车,交换悉数同享单车的运用权;让无车的同学付费(1分钟0.01元,1公里0.04元)运用同享单车;一切同享单车在学校内自在活动”。
建议召唤三个月后,2015年9月,2057辆同享单车正式在北大学校内上线,在全球创始“无桩单车同享”形式。随之,ofo团队也从小区搬到了北大邻近的一个酒店式公寓内。
上线一个半月,10万次运用,这让戴威团队尝到了甜头。很快,2015年11月28日,ofo官宣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等5所北京高校引进同享单车。直至2015年末,ofo坐拥10万用户、运用量高达70万次、累计骑行达70万千米。
这些数据证明了ofo的成功,但也难掩ofo烧钱运营的实际。虽然在2015年3月取得过数百万元的天使轮融资,但远远跟不上ofo的快速开展。上线一年间,戴威团队乃至要靠借钱度日,最惨白时账面只剩下400元。
走运的是,到2016年10月,ofo连续完成了pre-A、A轮、B轮、B+轮以及C轮融资,总计金额超1.5亿美元。
没有一个别面的工作地址,怎么配得上巨额融资?在拿到高达1.3亿美元的C轮融资后,ofo搬入了坐落中关村的抱负大厦内,一口气租下10层、11层、15层以及20层。这是ofo第三次搬迁,也是最风景的一次搬迁。尔后,ofo一路高歌猛进,风景无限好,并于2016年10月11日正式走出学校,在北京上海部分地段投进同享单车。至2016年11月,ofo已具有超越300万用户、16万辆同享单车,供给超4000万次出行。
在抱负大厦的韶光,纷歧定是戴威等人最思念的,但一定是他们最高光的日子。这一时期,ofo又连续完成了D轮、E轮以及E2-1轮融资,累计融资总额超21亿美元。在此期间,ofo荣光不断:用户量、单车数量、日订单量等等数据率破新高;光辉时刻,ofo在国内投进了2300万辆单车、日订单打破3200万;不只走出学校,乃至冲出国门远赴欧美。
缺医少药,千万用户排队退押金
只可惜,“让国际没有生疏的旮旯”这一夸姣愿景没有完成,ofo就走向了式微。
即使三年输血超21亿美元,但对烧钱运营的ofo而言,远远不够。免押金、优惠红包等福利形式积累了很多用户,加之与对手摩拜堕入补助战,ofo需求不断投入很多本钱。不断产出,却罕见回血的ofo,一旦失掉本钱的支撑便会坠向无尽深渊。
事实上,早在2018年头,ofo就经历过一次退押金事情。时至今日,押金仍是同享单车企业的首要盈余来历,退押金关于ofo而言是丧命冲击。与滴滴各奔前程后,ofo被曝出资金链严重,账面现金只要3.5亿元人民币。一时刻,大批用户挑选将押金退出,直接导致ofo的资金愈加严重。
被釜底抽薪的ofo,迎来了济困扶危。2018年3月拿到8.66亿美元的融资,处理了当务之急。但尔后,ofo一向无本钱喜爱,这也导致了其逐步走向破产的边际。
即使如此,ofo仍在咬牙坚持。但坚持没有迎来本钱的垂青,而是层出不穷的负面音讯。欠薪、裁人、与股东滴滴闹掰、供应链贪腐、账目紊乱等风闻围绕着ofo。
2018年8月31日,老牌自行车企业上海凤凰发布公告,向ofo运营主体“东峡大通(北京)办理咨询有限公司”索债,触及金额高达6815.11万元,而法院终究判定金额涨至7191.61万元。
亏本,是同享单车企业的常态。2018年美团发布的招股书显现,摩拜单车被收买26天以来,毛利亏本4.07亿元,按此大略核算,摩拜其时每天亏本约1560万元。而美团2019年半年报显现,同享单车事务亏本虽大幅收窄,但仍处于亏本状况。
与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摩拜单车不同,没有本钱支撑、负面音讯不断、加之高额外债,ofo持续在抱负大厦租借4层楼工作明显不合适。因而,2018年11月,ofo迎来了第四次搬迁,由抱负大厦搬到房租相较廉价的互联网金融中心,不过ofo仍未脱离中关村,仍在北大日子圈内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ofo想必对此深有感触。从年头初步酝酿的退押金潮,总算在其搬到互联网金融中心后迎来大迸发。
2018年12月17日,星期一,本是一个一般的工作日。但关于ofo而言,或是难以忘却的一天。从当天上午8:00初步,连续有用户来到ofo新的工作地址上门讨要押金,部队也从ofo公司一向排到互联网中心邻近的丹棱街上,排队时长近3个小时。同日,ofo发布公告,宣告“排队退押金”方针,将根据用户请求时刻的先后交还押金。
在此之前,很多ofo用户发现了退押金等候周期变长等问题,在网上引发热议。加之不断涌现的“ofo濒临破产”“ofo拖欠债务”等风闻,便引起了全国范围的押金惊惧,超越1600万用户排队退押金。而另一方面,ofo欠下的总押金超36亿元。
ofo现在第五次搬迁,间隔迸发式退押金,已近一年时刻。据Tech星球报导,到9月18日,仍有超1500万用户在排队等候退押金。期间,ofo退款速度并纷歧致,比方,2月16日-18日,退款数量为2.2万人,而在8月19日-21日,退款数量为5600人。
即使千疮百孔,ofo仍在坚持。2019年,ofo连续在北京和深圳试点有桩新形式,并于近期在两地城区全面推出有桩形式。这一形式下,ofo将对未定点泊车的用户最高收取20元车辆办理费。
现在,从前的5人团队也已四散遍地。有音讯称,张巳丁现已脱离ofo,创建新项目“BLANK”,主营快消品;薛鼎于2018年脱离ofo,并于2019年1月建立麦极智能,瞄准城市单体酒店以及民宿玩家;杨品杰不再担任东峡大通监事一职......
未名湖,见证了五位年青人的神采飞扬,也见证了ofo的飞速掉落。